去年10月,美国空军第421飞行中队的一架F-35A战斗机在犹他州希尔空军基地坠毁。随后,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,五角大楼突然宣布全面减产F-35战斗机,美国媒体预计今年交付F-35战斗机的总量将不足去年的三分之一,大约只有50架。为什么美军会突然无预警减产F-35呢?F-35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缺陷?
(近些年F-35频繁出现坠机事故)
(资料图片)
经过美国空军9个月的详细调查,五角大楼最近发布了上述坠毁事故的分析报告。报告指出,坠毁事故是因为战斗机机载设备的软件问题导致的。然而,有美军F-35战斗机飞行员在读了报告之后,依然强烈吐槽自己心中的不满,他们指出F-35A战斗机上的很多前卫设计,其实并不好用,反而会带来严重的麻烦,根本就是“中看不中用”的累赘。
(F35战斗机)
因此,我们有必要先讨论一下2022年的那起事故。当天下午6点左右,421飞行中队的4架F-35A接近跑道准备降落。其中一架飞机进入了前面飞机的尾流,所以飞行计算机得到的数据有点失真。飞行员打算手动修正一下,但飞机忽然失去了反应,然后猛然向左横滚。随即飞行员想要取消着陆重新拉起,但他的努力已经毫无用处。
一位地面目击的飞行员表示,事故飞机“在明显失控之前,看起来像一架正常的战斗机。但是很快,所有的气动控制面都迅速大幅度运动起来,包括尾翼、后缘襟翼和方向舵”,然后飞机就直接坠毁了。值得注意的是,美军发布这份事故分析报告,是为了帮助其他F-35部队避免类似事故。
(美国F35战斗机问题重重,其他国家不寒而栗)
事后,美军工程技术人员从F-35软件系统里查出了800个bug,到现在还没解决完。所以2023年,F-35的交付量不会超过50架。美国《国家利益》双月刊国防问题高级编辑戴夫·马宗达在其报道中指出,经过计算机仿真模拟,F-35战斗机如果与歼20进行实兵实弹空中对抗,歼-20与其交换比可能会达到1:4甚至1:6。现在,我们总算知道美国智库为什么会这么评价F-35了。
(实体按钮和触屏不可偏废)
F-35在研制和服役初期,被人们将这种五代战斗机称为“飞行计算机”。如今这种说法导致了各种强烈批评。虽然大量功能依靠计算机有一些好处,但也带来了前一代战斗机所没有的麻烦。更麻烦的是,F-35A的电脑操作方式和前一代战斗机不同,让美国空军的“老鸟们”叫苦不迭。
美国航空网络杂志Hush Kit曾经采访过一名F-35飞行员,他说,这种飞机的人机接口并不友好,特别是触摸屏。“因为识别错误,更经常的是因为湍流或高过载下手指运动不灵,我在飞行中有20%的时间会按错了屏幕按钮。最大的缺点之一是打字的时候手腕没有支撑。想想看,用拇指在智能手机上打字,比用食指在大平板电脑上敲击虚拟键盘要容易得多。”触屏系统的使用困难,会减少飞行员的反应时间,还可能在战斗中带来严重的劣势。
(F35使用一整块触控显示屏,没有实体按钮,其实不好用)
飞行员进一步吐槽说,F-35价值40万美元的“魔术头盔”也不好使。它取代了F-22等旧飞机上使用的平视显示器,但信息显示不足,还缩小了飞行员的视野。这位飞行员进一步批评说,“魔术头盔”的语音识别系统压根不管用。“它可能在测试台的地面上运行良好,但在飞行过载下,它是不可靠的。我还没有遇到过什么人真的会用它。”
这个案例告诉人们,有些新技术和新概念,或许在日常生活里已经是惯例,但是到了飞行环境里,就不一定可行了。很多情况下,实体按钮是不可或缺的。为了减少误操作并提高效率,很多先进战机均在显示器的周围设置了实体按钮,又叫周边键,彼此的间距比较大。这为高过载下的准确操作提供了有效保障。
(与ATM取款机设计类似,战机液晶屏周围有一圈实体按钮)
其实不仅仅是飞机,在陆军战斗车辆上也离不开实体按钮。如今的各种战斗车辆上,有越来越多的平板电脑。但是,绝大多数军用车载电脑,都保留了按钮操作功能。在平板的四周,不但有电源开关、明暗度、方向键和回车按钮,还会有白光、夜视、热像切换按钮,等等。
这样,在越野作战的剧烈颠簸中,操作人员可以准确选择功能。遥控武器站的电脑还会配用实体手柄。有趣的是,这种手柄更像游戏机,用拇指而不是手腕来控制方向。如果配用航空式的摇杆,士兵会不由自主抓住它来保持身体平衡,摇得枪炮乱晃。
(陆军车辆的电脑四周是实体按钮,不全是依赖触屏操作)
如果是在比较大型的舰艇上,情况就从容多了。操作员们不但有舒服的座椅、宽大的操作台,还可以用上键盘、轨迹球和大型摇杆。训练有素的水手甚至可以在高速穿浪过程中录入文字。
至于语音输入,美国陆军也早就发现它靠不住。在战斗的激烈环境中,发动机、枪炮和气流的巨大噪音会干扰语音识别。一线战斗人员在紧张情绪下,也可能语无伦次。当下的语音识别技术,还无法处理这么复杂的情况。所以,武器装备的人机工程,是一门复杂的实践性科学。在很多时候一些设计看上去保守,实际上都是数十年使用经验的结晶。
看空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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